【尚古玉堂】 双兽首器 ◎尚古玉
今日创建新相册《双兽首器》,上传“兽首联体”型古玉雕藏品图片88张,其中有红山文化典型器“双兽首三孔器”,也有不常见的“双兽首双孔器” 和“双兽首单孔器”等。虽然这些古玉器上穿孔的数量不一,但造型基本为“双兽首联体”,因此笔者笼统称之为“双兽首器”。
由这些藏品图片可以看出,尽管“双首联体”上穿孔的数量不等,而 “兽首联体”则为高古玉雕经典造型。由这些“联体器”,可以看出的“双兽首”的兽类并不完全相同,常见的馆藏品“双兽首三孔器”似乎为“双猪首”,但大量的传世品中尚有“双羊首”、“双猴首”、“双蝉”等,或者不明其类的“双兽首”。此外,联体的“兽首”也不尽是成双成对,有的一头为“兽首”而另一头为“人首”,有的一头为“龙首”而另一头为“鸟首”, 有的一头为“羊首”而另一头为“兔首”,等等不一而足。再细看去,“双兽首”之间联体的形制也有不同,有的为圆环状,也有的为方片状,还有的为弧圆柱状。“兽首”不同且“联体”有异,其中必有深刻的造型寓意存焉。
如由弯弧圆柱联接两头“龙首”的“弧体双龙首”,古人一般解释为“虹霓”。《说文解字》曰:“虹,螮蝀也,状似虫。”可知“虹”为长虫,而《论衡?龙虚》又说:“鳞虫三百,龙为之长。”可见“长虹”即“长龙”。《尔雅·释天》疏:“虹双出,色鲜盛者为雄,雄曰虹;暗者为雌,雌曰霓。”因此,古人以为天穹上弯腰吸水的“双首长龙”,形成了雨后天空的“霓虹”。
再如“双猪首三孔器”的联体为三个圆环,天文考古学家冯时先生考证这三个圆环的造型,象征古天象图中三颗大星组成的“参宿”,“双猪首三孔器”亦即“参宿”神像。若此说成立的话,那么“双兽首双孔器”、“双兽首单孔器”以及各式各样的“双兽首器”又象征什么星宿呢?此类命题,尚待广大玉友继续研究考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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